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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参演电影《怒放的生命》”

来源:发布者:时间:2021-12-24

核心导读

♦参加电影《怒放的生命》选角,我有幸被选中

♦第一次拍摄电影紧张而激动,导演竟采纳了我的建议

♦短短10余天的拍摄,给我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有幸参加电影《怒放的生命》选角,竟然被选中

多年前的一日傍晚,接到我们金秋团团长要平定的电话,告知上海电影制片厂在闻喜拍摄电影,需要几位当地的演员,电视台推荐我们去面试。我虽然心怀忐忑,又想着行不行都无所谓,就当是去看个热闹。于是,素面朝天、一身便装的我与大家约定,一同来到摄制组驻地。

轻轻敲开房门,几位导演与摄像师友好地接待了我们,我能感到他们在用选剧中角色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只听一位导演说:“整体条件不错,就是有些时尚。”他拿出剧本让我分别用普通话和方言说一段台词。说完台词,他们都还满意。这时,导演又说:“试下妆再看看吧!”于是,我跟随服装师来到隔壁房间。他给我挑选了一条黑色且肥大的大裆裤和一件蓝色的大襟上衣,又将一块咖色方围巾折叠后包在我的头上。待我穿戴好后,服装师竟“噗嗤”笑出声来,催促我赶快去见导演。

刚进房门,随行的几个朋友惊呼起来:“哇!这还是我们的李姐吗?”导演与摄像师也笑着说:“像!还真像!”正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之后,我们留了相关信息与电话,让我等候通知。看这架势,有点希望。

从导演处了解到,这部名为《怒放的生命》的电影,讲的是上海一位感动了无数人的老师——查文红的故事。她几年来无私奉献、默默坚持,资助了多名边远山区的贫困生。后来,她又放弃了上海优越的条件,毅然来到北方山区贫困的小学支教,谱写了一曲感人至深的教师之歌,树立了可亲可敬的教师形象。

那一天,我按时来到集合地点,进驻剧组,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电影拍摄。我在剧中扮演一位老奶奶。女主角是上海来的专业演员朱美英,二、三号演员则是从西安请来的专业演员。因为是拍学校的戏,又在当地挑选了十几名10岁左右的小演员,他们由妈妈或奶奶陪同。一辆大巴车上坐满了大人、孩子,我们素不相识,却因为要拍摄同一部电影相遇。我们彼此点头微笑、文明礼让,车上流动着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

汽车颠簸了近3个小时,几经辗转,我们终于来到闻喜县石门乡青山村。这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刚进村就看到一些低矮的小土房,有些农家的院门是栅栏门。

汽车停靠的路边,一座宽敞、明亮、干净的院落格外显眼。下车后才知道,这里是新建的村委会兼医疗室,也就是剧组的临时驻地。

在化妆师的指引下,大家来到房间立即进入工作状态,专业的化妆师左手托起粉饼、腮红、口红、眉笔等,右手娴熟地为孩子们挨个化妆;服装师紧张有序地为大家分配着各自的服装、道具。房间里挤进来十几个孩子和陪同的家长,一时间显得有些拥挤和嘈杂。大家脸上都洋溢着亢奋激动的神情。

我得空也在里间将自己装扮起来,并特意在头上搭了一条蓝白相间的手绢,两角掖在耳后,镜前一照,还真像那么回事!

第一次参与电影现场拍摄,内心十分激动和兴奋

随大队人马来到拍摄现场,我新奇地四处张望,除了价格昂贵、功能超前的摄像机、监视器、高灵敏话筒、灵活的机动轨道等硬件设施外,还有忙碌的工作人员。他们各就各位、神情专注,当导演、摄像到位,演员入场走戏时,四周有五六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严密关注着各方面的动态,随时听从调派,忙碌地穿梭其中。

当摄像师发出口令时,场记便将已写好场次的打卡板,对准镜头,大声报出。几名男子便朝四周大声呼喊:“安静!安静!”一霎时,全场静悄悄的,监视器前的总导演,几秒钟之后,待最佳时刻,大声发出“开始”指令!我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屏住呼吸,静静观看,心中涌动着激动、兴奋和震撼!

导演为我加了一场小串场戏,在巷道里与查老师迎面相遇,有几句简单的台词。架设好机位,我入镜与查老师碰面,我笑着与她打招呼:“查老师,上课去呀,这些天可辛苦你啦,等哪天轮到我管饭时,给你包韭菜鸡蛋饺子吃!”查老师拉着我的手高兴地连连说着:“好啊,好啊!”大概是她见我胳膊上挎个篮子,随口说了一句:“奶奶,您买菜去啊?”这句不是剧本里的台词,这时我俩便挥手告别,各自走出镜头。

拍完之后,我来到导演和摄像师跟前,他们正在看回放,看到我欲言又止,就用剧中角色的身份称呼我:“奶奶,你有话要说?”我怯怯地说:“在这样贫穷的小村,老百姓是不会去买菜的,也没处买啊,只能是去自家的菜地摘点。”他们一听,相互对视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当下与演员沟通并大声喊着:“各部门注意,巷道戏再拍一条!”这次顺利通过。之后我想着这么大牌的导演竟能采纳我的建议,内心是非常激动的!

村头大树下的一场戏,我夹杂在村民中间,坐在小土堆上与他们交谈着。摄像师在滑动的轨道上扫描全场,调整机位,当扫到我的特写时突然大声喊道:“化妆师,奶奶的脸太白了,在人群中太显眼了!”化妆师快步来到我跟前,用一块海绵擦上许多咖色的粉,往我脸上使劲涂抹,连同手上也被涂上厚厚的粉。不料,摄像师又喊道:“奶奶头发有些穿帮!”道具师赶快过来用了好几个黑色小卡子把头发紧紧别在后面,这时全场人都在看我,让我有些尴尬和难为情。还好,一阵折腾,一切就绪,正式开拍,十分顺利。

学校操场戏是参与拍摄人数最多的一场重头戏,查老师的母亲在上海病重住院,急需手术,她不仅要回去照顾,而且更为手术费犯愁。得知这一情况,校长与村委会主任一起组织召开了全体村民和全校师生大会。会上,老校长真挚的讲话,让大家深受感动。村民们自觉排起长队,为查老师捐款,虽然为数不多,但却是一份份深深的情谊。

这边那十几个扮演学生的小演员,哭喊着一起跑上前来,紧紧相拥在老师周围,一个个哭得跟小泪人似的,这个说:“查老师,我们舍不得您走啊!”那个说:“查老师,您还会回来吗?我们会想您的!”之后,他们齐刷刷地大声呼喊:“查老师,我们爱您!”这时的查老师早已泪流满面,伸展双臂紧紧地抱着学生们,连连说着:“孩子们,我也舍不得你们呀!我一定会回来的,老师也爱你们!”

这情景感染着现场每一个人,我也不时撩起衣襟,擦拭着脸上的泪水。镜头定格在师生相拥的感人瞬间。监视器前的总导演站起来,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边伸出大拇指高声喊道:“OK!谢谢大家!”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结束了这场戏的拍摄,再看那十几个小演员,他们的感情转换可没那么快,似乎还沉浸在悲伤的戏中,一个个依偎在家长的怀里,还在一个劲地抽泣、哽咽,这也许就是孩子的天真可爱之处吧!

  短短10余天的拍摄,我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女主角是地道的上海人,她皮肤白皙、眉清目秀、身材匀称,标准的江南美女。

空闲时,她与我聊天,以剧中人的身份笑着对我说:“奶奶,侬演的蛮好嘞,我都真假难分了!”我急忙摇头摆手说:“不行,不行,差得远哩!”

我问她在北方生活习惯吗?她说:“还好,大家对我很关照。”只见她眉头稍皱了一下,苦笑着说:“就是上厕所太不习惯。”是呀,别说她,就是我们也为此头疼,哪里有什么厕所,半人高的土墙,三面围起来,用铁锨挖个坑,就算是厕所了。不过,出门在外,便没那么讲究了。

拍摄期间最清闲的要数这几位司机师傅了。10辆各种型号的集装箱大车,一并从西安开来,有拉设备器材和服装道具的,有接送演员的,还有导演和主演的专车。当大家在忙碌着拍摄时,几位师傅便在村头谝闲聊天,显得那么悠闲自在。

我得空也与他们交谈起来。他们已形成一条龙配套完整的服务链,一年四季大都在外。电影、电视剧一部接一部,虽然四处奔波,却能天南海北开心游玩,欣赏壮美风景,领略异地风情。他们讲了去拉萨、成都、桂林等地拍摄途中的新鲜见闻和有趣难忘的人和事,有开心逗乐的,有惊险曲折的。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我饶有兴趣地倾听着。看得出他们性格爽朗、见多识广,虽辛苦劳累却乐在其中!

剧组的食宿也不错。饭堂设在一座新建的农家,宽敞的院落,整洁的排房,容纳我们这40余人还是稍显拥挤。剧组聘请了当地厨师,以农家饭为主,荤素搭配、热炒凉拼,米饭、面条、包子、馒头轮换着供应,一日三餐,有滋有味。

我被安排在就近的河底宾馆,条件很好,距拍摄地一个多小时路程。平时为赶进度,回到驻地大多是深夜11点左右了,次日早上7点又赶往青山村,虽然有些紧张困倦,但大家依然情绪高涨,满腔热情地投入拍摄。

拍摄接近尾声,那晚突然下起了中雨,但学校的戏还得坚持拍完。那天直到晚上10点半才收工,我有幸被安排与导演同坐一辆小车。他是摄制组特意从北京请来执导这部影片的,50多岁,中等个头,浓眉大眼,端庄英俊,一口标准纯正的普通话,周身通透着一股帅气、稳重的大家风范,令人敬畏。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雨中驾车,娴熟平稳。我与另外一对母子静静坐在后排不敢多言,没想到一会儿他主动与我们交谈起来,竟有许多话题。我问电影拍完以后的一些事情,他和蔼地说:“待冬季的几场戏拍完后,就要开始紧张的后期剪辑制作、配乐、字幕等各项工作,一切就绪之后,便报送中央六台电影频道审核。如能尽快通过,他们就会购买影片,适时播出,同时还会与各大网站联络播放,一是扩大宣传,二是提高经济收入。”

短短10余天的拍摄,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开了眼界,长了见识。这是我一次特殊的人生经历,也是我一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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