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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中国文学荣耀时刻

“中国文学盛典·鲁迅文学奖之夜”举行 35位鲁奖获得者同享中国文学最高荣誉

来源:运城晚报发布者:柴归时间:2022-11-22

2022年11月20日19点30分,“中国文学盛典·鲁迅文学奖之夜”在北京举行。第八届鲁迅文学奖35位获奖者齐聚一堂,在隆重典雅的颁奖礼上领受中国文学最高荣誉。

“中国文学盛典·鲁迅文学奖之夜”由中国作家协会、北京市委宣传部、湖南省委宣传部共同主办。

鲁迅文学奖创办于1997年,设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杂文、文学理论评论、文学翻译7个奖项,是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奖之一,见证着新时代文学的生机勃勃、星光灿烂。

此次“鲁迅文学奖之夜”,亦是中国作协举办的首届“中国文学盛典”。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的中国文学天高地阔,气象万千。广大中国作家牢记“国之大者”,描绘时代巨变,攀登艺术高峰,为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作出了巨大贡献。举办“中国文学盛典”,既是给予优秀作家作品应该享有的荣誉与尊严,亦是展现新时代作家昂扬向上、勇攀艺术高峰的志向和努力,展示欣欣向荣的新时代文学的卓越成就,让优秀作家作品以更丰富的形态、更新颖的方式走进大众视野。

获得第八届鲁迅文学奖的作家们,有数十年扎根边陲的军旅作家,有长期坚守教育一线的乡村教师,也有奔走于祖国建设一线的见证者与书写者,还有为年轻心灵传道授业解惑的高校学者。无一例外,他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贡献了一批新时代文学精品力作。

35位获奖者作为主角,依次上台,感受着文学的荣耀时刻。

报告文学奖获得者、《国家温度》作者蒋巍述说了记录中国扶贫攻坚的投入感和使命感。文学理论评论奖获得者、《小说风景》作者张莉抒发了“和无数的人与无穷的远方在一起”的作家情怀,表达致力于和作者、读者和时代凝聚起珍贵的审美信任的理想。短篇小说奖获得者、《在阿吾斯奇》作者董夏青青分享了在边境线上和战士们共同戍边的难忘故事。

散文杂文奖获得者、《小先生》作者庞余亮表达了从基层讲台站上鲁奖领奖台的感谢。诗歌奖获得者、《山海间》作者陈人杰表示在雪域高原留下的诗,是为伟大的时代献出的声音。文学翻译奖获得者、《奥麦罗斯》译者杨铁军传递出译者在“不可为”而“为之”的旅途中耐心跋涉的希冀。中篇小说获得者、《荒原上》作者索南才让述说了自己从牧羊人成长为作家的经历,他希望用文字书写草原的辽阔和深邃,以及草原上可亲可敬的人们。

此外,盛典还特意设计了“致敬编辑”环节,为作品的幕后工作者献上深深敬意。

盛典之上,名家与新锐齐聚一堂。“人民艺术家”王蒙,中国作协主席、中国文联主席铁凝,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张宏森,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著名作家莫言、刘震云、阿来、格非等来到现场为获奖者颁奖。

晚会采取“文”“艺”联动的方式,作品朗诵、情景歌舞、舞剧、合唱等舞台表演穿插在颁奖环节中,让艺术舞台绽放文学光芒。(《潇湘晨报》)

◎【获奖作者说】

●文学之光,给灵魂以最温柔的投射

索南才让(中篇小说奖得主)

我是青海湖边的一个蒙古族牧民,很多年前,当我过早地离开了学校,在漫长的放牧中开始阅读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从事文学创作;很多年后,当我跌跌撞撞开始写作时,我也没有想过某一天会站在这里。但是今天,我却真的站在了这里。这是文学之光,给我灵魂以最温柔的投射。

中篇小说一直是中国文学版图里特点鲜明、力量强劲的一个领域,这里诞生了一批具有民族意识和现实主义精神的经典作品。中篇小说的丰收,有着人类命运的回响。可以说,每一个中国作家,都在中篇小说中感受到时代的形象和生活的细微。阅读这次获奖作家的作品,看到的是广阔的社会生活画卷,更是中国故事的丰饶。

创新是文学的鲜活生命力,我们也应当发扬守正创新的精神。我想用手里这支笔,带大家去看看我放牧的草原,认识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我的文学梦想里永远有这辽阔草原和草原上可爱的人们,永远有我对海北草原的深情,对伟大文化传统的热爱,有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信念和坚守。

●在字里行间留住岁月的光影与人心的暖意

董夏青青(短篇小说奖得主)

短篇小说的篇幅虽然不长,但宕开的每一笔都可以洞见绿水青山、英雄的人民和伟大的时代。当我们的笔触落到一幅肖像、一棵树、一片月光,或是一个逝去的身影乃至一封家信之上,文字就会渐次照亮那些我们渴望记录的历史局部与人生细节——人们会读到信仰是如何支撑着一位母亲走向“未完成”的命运结局,会感慨于边疆之地,一棵胡杨树是如何激励孩童们燃起向往,会共情于理想者不懈思索的坚持,也会被月光下,杏烟河畔的女子们共度沧桑的辗转曲折而感染,被边防军人身后,那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所触动。

和每位有志于短篇小说的作者一样,我们希望能像前辈作家那样,通过凝视一处时间的截面,在字里行间留住岁月的光影与人心的暖意,让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们的心灵面貌,在万把字、百余句的述说中清晰可辨。由此看来,未来值得我们去记录的故事还有太多,那些将令人振奋与感动的角色和故事,就在某一地,等待着我们所有人用情、用力地书写。

●出发,是一个作家最美的姿态

蒋巍(报告文学奖得主)

2019年秋,当我带上一盏小台灯,不断翻山越岭进村入寨,走向全国扶贫攻坚的广阔战场时,我忘记了那年我72岁。

先是陕西黄土高坡的一排排窑洞,再到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然后是贵州的崇山峻岭,上海支援全国的扶贫中心,最后进入黑龙江省著名的“傻子屯”。近两年时间,我绕了全国一圈,归家时已经75岁了。太太说我“虽是老骥,并不伏枥”。写作时待在小旅店的房间,经常一整天没人说话,写到动情处,自己或泪流满面,或放声大笑,整个身心好像还在田间地头和乡亲们中间。今天,我可以骄傲地作证:走遍大江南北,到处是青山秀水、明窗亮瓦的新房舍,甚至是一栋栋红柱飞檐的小别墅了,流传千年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曾经泥浆满地、柴草乱飞的破败村庄,已永远成为历史的记忆。如画江山、美丽中国,正在成为世界上最新最美最广阔的画卷!

无论多么伟大的意义,都是由细节组成的。在贵州铜仁的一个移民安置区,一位姓袁的农妇脱口而出对我说:“没想到幸福生活来得这么快!”在楼下的广场上,居委会干部正在给一大群老头老太太办学习班,任务是教他们如何记住楼号房号,如何乘电梯,如何开防盗门。为描述这一切,我渴望并愿意不断地出发。

●为一个伟大的时代献出自己的声音

陈人杰(诗歌奖得主)

我2012年援藏,2019年留藏,至今已经十个年头了。从杭州出发,一路向西向上,选择了不断攀登的道路。承蒙诗神的眷顾,感恩时代的召唤和西藏的接纳,把我从普通的支边人变成美丽家园的讴歌者。在雪域母亲饱含深情的爱抚下,我完成了一次新的成长,领受一种崭新的教育,诗歌便是启迪神志、激荡青春的课程之一。

在这个一晃便是半生的岁月流年里,忘不了我在儿子三个月大时便去了西藏,而几年后,当我被牧民亲切地称为“创建幼儿园的牦牛”,我看见儿子又长高了,他的年龄便是我在西藏的年轮;忘不了妻子为了支持我的事业,在我第二次申请援藏时说:“你放心,我们的孩子我照顾好,牧区的孩子也需要你的照顾”……

沃尔科特说:“要改变你的语言,必须改变你的生活。”面对万里羌塘草原上白云与羊群交融的地平线,面对冰雪高原一片片地开出的小花,面对西藏的神秘、深邃和新时代新征程中的千年巨变,当我跋涉,我才能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并深感我留在雪域里的那些脚印,正是个体生命向辽阔世界的致敬,那是我和大地、万物建立的联系,是为一个伟大的时代献出自己的声音。

●带着关怀和温暖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庞余亮(散文杂文奖得主)

在基层热爱文学写作多年,文学已经改变了我的生命。写作并没有指望获奖,但是鲁迅文学奖还是准确地找到了我,这必须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和火热的生活,感谢中国作家协会对于基层作家的关注。表现真善美,具有时代性和人民性的作品,一定会得到读者的喜欢,也一定会被公正而温暖的评委们及时发现,这就是文学根植于生活结出的神奇的果实。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生活中本来就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人民生活是一切文学艺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小先生》这本散文集的生活土壤就是乡村学校和所有为乡村教育默默奉献的老师们。因此,《小先生》的荣誉不仅是我个人的荣誉,更是那些在乡村教育默默奉献的老师们的荣誉。我会把这份关怀和温暖传递到我们的基层作家中,更会带着这份关怀和温暖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回报面前这火热的生活和我们身处的这个伟大的时代。

●优秀批评家要和普通读者在一起

张莉(文学理论评论奖得主)

能获得以鲁迅先生命名的奖,真是莫大的荣耀。在这样的庄严时刻,我想到鲁迅先生的话:“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和无数的人与无穷的远方在一起,是一位好作家应该拥有的情怀,也是一位优秀批评家应该到达的境界。优秀批评家要和普通读者在一起,和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在一起,唯其如此,他/她的文字中才能有情怀,面对作品的文学情怀,面对社会的人间情怀。优秀批评家有如我们时代的“持微火者”,他/她有温度、有情感、有个性,有发现;他/她是文学的知音、是作品的知音、是作家的知音。与此同时,优秀的文学批评家要有忠直无欺的品德,他/她可以热烈赞美一部作品的优长,也能坦率讨论一部作品的缺憾,他们懂得与作家、与作品“将心比心”,终生致力于和作家、和读者、和我们的时代凝聚起珍贵的审美信任。

●向外探求,体验不同的文化

杨铁军(文学翻译奖得主)

文学翻译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行为,其本身便蕴含了一个最根本的人生伦理,即,在承认不完美的前提下创造完美;如果完美注定不可企及,那么翻译就是无限逼近这个“不可企及”的一个过程。对译者来说,若是能够再进一步,一番劳作之后,像保尔·瓦雷里那样喟然而叹:“多好的酬劳啊”,这本身便到了很高的境界了。这一番劳作的过程可能是漫长的、痛苦的,是严酷的考验,但却不吝于提供一个“有会于心”的保证。

从古至今,我们中国人都是一个好奇的民族,充满了向外探求的欲望,这是中国文化的生命力所在。最好的例子就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其生命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翻译的刺激,我们应该对此感到自豪。因为这也正是汉语活力的表现:唯其包容万有,所以气象万千。作为译者,我们更容易从一个沉浸者的角度去体验不同的文化,参与汉语语言和文化的持续更新,体验到最大的快乐,何其幸也!

(《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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